第十二章 最舒适的度（正剧） (第3/11页)

这种东西怎么能够控制人类呢？

    江砚舟将阻隔贴整个揭下，大口呼吸控制自己信息素的释放，那深入血脉的酒味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苹果香气，像是酿造许久的苹果酒，清香而醉人。

    “很好，慢慢来。”

    空室的信息素增长速度趋于平稳。

    ‘阿沅！’

    苹果的气味越来越淡，江砚舟却试图将这种属于林沅的气息留在自己的体内。

    “不需要！”

    几个小时前林沅冷淡的声音在脑中炸开。江砚舟想起自己问林沅要不要清除标记，怀中那人给出了最残酷的答案。

    过不了多久，不只这最后一点苹果的甜味他都留不住，就连两人之间真正的连结也将断开。

    江砚舟跪在地上，冷汗将衣服透湿，紧闭的双眼盖住了所有的悲伤。但是在脑海里他仿佛看到了病床上因为清除手术而痛苦的林沅，看到了他们之间是如何慢慢消失的关联，在沸腾的血液挖出的那丝丝缕缕的酒气，直至一缕不剩。

    “不！”

    酒气在一瞬间如同风暴席卷了空室。

    “啪！”

    空室的监控碎裂。

    “江砚舟！”

    观察室里的画面变黑，电脑前的商知行心中一颤。

    “江砚舟！江砚舟！”

    他不停地喊着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