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淡地问。

    黎笃显笑了笑，一脸看戏地望着醒渴。

    当醒渴眼珠滴溜溜开始转，黎笃显就知道醒渴要开始挖坑了。

    “杜先生知道日本作家太宰治吗？”

    杜寻斜眸望着醒渴，确认对方满脸正经和真挚后，戒备地点了点头，回答：“看过《人间失格》。”

    醒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，说：“太宰治先生有这么一句话，我觉得是他笔下人物的核心。”

    “愿闻其详。”

    “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，碰到棉花都会受伤，有时还会被幸福所伤。”

    醒渴眼睛一瞬都不眨地盯着杜寻，一字一顿地说。

    杜寻面sE僵y了好一会儿，在醒渴眼神的坚定和清澈里节节败退，最后低下头兀自笑了笑，说：“我原本以为应小姐不该是个拐弯抹角的人。”

    醒渴收回目光跟着笑了笑，回答：“聪明人面前说简洁的话，大概不能算是拐弯抹角。”

    晚宴结束后，黎笃显送醒渴去江海芊家。

    “其实杜寻人很好，只是像你一样，刀子嘴豆腐心。”

    醒渴点点头，回答：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黎笃显腾出手m起来，你们两挺像的。”

    醒渴沉默了几秒，说：“我和他是同类，第一次见面就看出来了，我想他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