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二十三生同衾，死同X (第6/7页)

韦上元。

    八十岁的韦上元已经老态龙钟，脸上凹陷嶙峋，背脊不再直溜，而是有些微弯，瘦得手背上的骨头清晰可见，他颤颤巍巍地贴在晓晓嗡动的嘴巴上。

    然后，他听到了她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一句话。

    她说，“元元，我这辈子，最幸运的，就是穿进那本文里，谢谢你，谢谢你为我冲破枷锁。”

    孱弱的呼x1灭了下去，她的x膛不再有起伏。

    韦上元替她抚平稍显凌乱的发丝，一个吻，轻柔的印在软软的唇瓣上。

    “这段时间，你受苦了。”

    Ai人诧然离世，韦上元没哭，平静得不像话，他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信纸，在桌柜上展开，铺平。

    他帮她把呼x1器拆了，手指上的心电监护仪也拆下，用尽全身的力量，把她抱起，他躺在床上，将晓晓面朝着他，让她趴在他的身上。

    他轻轻拍打着nV孩的后背，哼起童谣，哄睡，就像他们这几十年中的每一个晚上那样。

    怀里的温热渐渐流逝，韦上元从兜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毒鼠强，满满一大包，上百粒，十粒十粒的分好，就着口中的唾Ye，艰难的吞咽下去。

    有一道风从半开的窗外吹了进来，卷起桌柜上的纸片，悠悠的卷到半空中飘荡。

    偌大的纸张，上头只有简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