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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三十一  (第3/9页)
球裤。流川以这幅打扮出现在电车站台时,等待末班车的几名路人都投来了疑惑的视线。    流川把毛巾塞进包里,在自助售货机里买了热饮。他一路跑到车站,全身冒汗,澡是白洗了。    末班车来了,流川坐到家附近的站点。车上暖气开得很足,下车了才觉得冷,呼吸间全是白气。    车厢里那点余温很快就散尽了,光裸的小腿被寒冷的空气刺得发痛。流川在站台前站了一会儿,茫然地想着之后的去处。    他不擅长应对刚才那种的场面,也想不出要说些什么为自己开脱。时间太晚了,没有人在场为流川作证,而流川也确实动了手。那三个人是一帮的,为了逃避惩罚,他们不会跟基地的教练说出实情,只会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流川头上。    这种事出现过太多次了,流川都懒得去想之后的发展,不外乎挨罚挨训,他不在乎在场上跑多少圈,虚脱也无所谓。他宁可享受一个人的安静。    在被围住的时刻,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。    我不要待在这里。    等到血液冷却,头脑也稍稍清醒之后,才发现自己已经跑回了熟悉的湘北。    在流川年纪更小、身高还没超过一米八的时候,时常有高年级的学长来找茬。总有人以貌取人,认为流川的性格同外貌一样,是充满和式风韵的秀致唯美。但他们都错了。    流川比同龄的男孩要凶狠得多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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