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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(38)  (第7/10页)
  三点比赛了,祝余看了眼手机,下去吧。    不困了?傅辞洲问。    祝余从桌洞拿出不久前傅辞洲给他买的碘伏来:一会儿出汗疼了我就给你抹点。    这个动作连带着带出一颗奶糖,红蓝相间的大白兔像个蝴蝶结一样蹦出来。    傅辞洲弯腰捡起来:想吃糖了。    1    吃呗,祝余又掏出来两个,吃完还有。    傅辞洲捏住糖纸轻轻一拉,裹着糯米纸的奶糖就掉进了他的手心。    冰冰凉的,像是吸走了春天的寒,和祝余的皮肤一样。    你俩挺像。傅辞洲抚平糖纸,按在了自己的桌上。    谁俩?祝余给自己也剥了一颗。    傅辞洲手指一点桌面:奶糖。    祝余第一次被人说像奶糖。    什么破比喻。他心里觉得好笑。    人和糖也不能说像啊。    可是傅辞洲就是特别肯定,原本说着玩的,到后来变得格外肯定。    1    糖还是奶糖,傅辞洲说,大白兔口味的。    糖是甜的,祝余舔了舔唇,咽下口中融化了的奶味,我又不甜。    就算人和糖可以相似,他也觉得自己和糖一点都不像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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